嘴破

這兩天嘴破了，痛得很。舌頭也來湊一腳，也破了一個洞。

這讓我一瞬間覺得有點像家裡的貓咪往後幾年的狀況：牙齒沒好好保養，壞掉了。
結果只能望著飼料發愣。又或者是口腔癌的病人，看見美味卻不能吃一樣。

都是種恐怖的折磨。




印象中上一次碰到這種情形是幾年前，去拔完一邊智齒的時候。明明是拔下面的
智齒，但是腫的地方卻是上面。好死不死上面的智齒長得歪歪斜斜的，腫起的
口腔內壁，碰到歪斜的智齒，一拍即合。只是苦了我。只要吃飯嘴巴一咀嚼，智齒
馬上就磨到內壁，到後來內壁都破皮了，每吞一口食物都是一種煎熬。可是又不能
不吃，每次吃飯都被我視為畏途。

後來痛了一兩個星期左右，等到慢慢消腫的時候，我去把上面的智齒也給拔了。
這次想當然的就很順利，畢竟不管腫上邊還是下邊，都沒有多餘的智齒在那邊磨呀磨的。

不過智齒也是很有趣的一個存在，乍看之下看起來好像是退化後沒作用的牙齒（人的
下顎骨已經沒空間給它用了）；不過說到底要不要拔掉它，倒是正反的說法都有。
或許智齒的存在，就和盲腸一樣，都是些不知道遺留下來有些什麼作用的痕跡器官。

就和情人分手後，房間裡還擺著的情人節小玩偶禮物一樣。到底丟是不丟咧？要收起
來還是繼續擺著？看起來似乎沒有作用了，不過讓它繼續站在那裡偶爾還是可以讓你
緬懷一下情人。



可是嘴破不比智齒或是小禮物。沒有破之前，什麼也沒有；破了之後，除了痛沒別的。
整個就是很空虛，不過還是很痛。